第二天,倪蓝照常去了美甲店上班。这家店开在程湛的学校附近,当初选择这里,不过是为了能多看他几眼。后来他有了钱,几次劝她辞职在家休息,她都拒绝了。他总在学校忙,她要是连这份工作都没了,就更见不到他了。今天原本是去辞职的,但店长拉着她的手说:“蓝蓝,再帮我几天吧,等招到新人再走。”倪蓝看着她恳切的眼神,...
闻夏坐在音乐厅的VIP席位上,耳边是悠扬的琴声,眼前是裴叙白温柔的笑脸。他俯身替她拢了拢披肩,低声问:“冷吗?”她摇头,却下意识皱了皱眉,小腹传来一阵抽痛。裴叙白立刻察觉到:“是不是生理期来了?”她感到身下的暖流,点点头。他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小腹,轻轻揉着,语气歉疚:“疼得厉害吗?要不我们回去?”闻...
从决定拿回卖身契的那一刻起,苏音晚便下定决心,绝不再让谢寻碰自己。可这次,谢寻根本没听清她的话。只因慕心遥的丫鬟突然推门而出,急匆匆的禀告:“世子,世子妃来葵水疼得厉害,您快去看看吧!”他神色一变,当即松开苏音晚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苏音晚长舒一口气,连忙洗完澡,锁好房门。这一夜,谢寻果然没再来,她也难...
待到葬礼结束,哭到睡过去的祁晟也被带回去休息,看着那墓碑,祁漠才生出了荒唐之感。洛鸢竟然就这样死了,死在他的面前,死在那场大火中,还是被慕南嫣亲手害死的。褪下白日里属于帝王的冷静后,祁漠的心中只剩下茫然和痛苦。他缓慢抚摸墓碑上的名字,指尖触碰过“洛鸢”两个字,忍不住颤抖起来。“阿鸢,对不起……”他迷...
世人皆知太子萧彻清风霁月,端方如玉,是京城多少贵女梦寐以求的良人。却无人知晓,他在夜晚将楚清澜按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折腾的模样有多疯狂。在密道同他私会的第一千零一个夜晚,楚清澜浑身酸软地躺在凌乱的锦被间,看着餍足的萧彻,终于鼓起勇气开口:“殿下半月后就要迎娶姐姐入东宫了……”她指尖揪紧被角,声音轻得几乎...
一周后,傅家每月一次的家宴如期而至。傅嫣然不在,姜释屿只能独自出席。傅母一见到他,脸色就沉了下来:“嫣然呢?”姜释屿垂眸:“她有事,暂时回不来。”傅母冷笑一声,刚要说话,管家突然匆匆走来,递上一份娱乐报纸。头条赫然是傅嫣然和裴潇因在游艇上拥吻的照片!“啪!”傅母猛地将筷子拍在桌上,怒不可遏:“姜铭宇...
楚栀语顿时笑靥如花,亲昵地挽住萧彻的手臂:“殿下最好了!”她得意地扫了楚清澜一眼,欢天喜地地拉着萧彻离去。寒风呼啸,楚清澜跪在雪地中,单薄的衣衫早已被融化的雪水浸透。冰冷的寒意从膝盖蔓延至全身,却比不上心头万分之一的冷。两个时辰后,丫鬟青桃红着眼眶来扶她:“姑娘快起来,膝盖都要冻坏了!”楚清澜双腿早...
林鸢然闭上眼,再睁开时,眼底的软弱消失殆尽。她脸上一抹冷厉一闪而过:“港封,你不觉得你对苏依依做的太多,已经超过男女间的正常尺度了吗?”洛港封一怔,随即皱起了眉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:“鸢然,她是孕妇,你怎么能说这种话?”“她是孕妇,我就要把自己的老公分享出去吗?”林鸢然彻底冷下脸,再看那条手链,只觉得...
“我没错,为什么要道歉?”温宁竹倔强地别过脸,安静地站在一旁。她与面前的这些人天然地形成两方对峙局面,她的身后孤立无援。“乖,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,道个歉这个事就过去了,若瑶是我的恩人,别让我为难。”慕清骋走到她身边,勾住她的手指。声音低哑温柔。以前她和别人起冲突,慕清骋都会把她搂在怀里说:我给你...
我捂着被扇痛的脸,喉间发紧。“妈……我没想要破坏……”“闭嘴!我不是你妈!你别叫我妈!”程母如刀的话狠狠往我心里扎。“你一叫我妈就让我恶心,我恨不能你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,你的存在只会提醒我,我有多愧对我的菀菀!”五年前,我确诊了遗传性血癌,程家也因此发现我并非亲生。调查后才发现是当年的保姆蓄意将两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