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呜……真的不痛吗?你轻一点……我、我还没试过……」听到弟弟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。我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。上一世,也是这个闷热的下午。我去倒垃圾的时候,听到了隔壁传来奇怪的动静。鬼使神差地,我凑了过去。门没有关严,我看见弟弟被王传德压在沙发上。两人在挑战很高难度的动作。一股热血冲上头顶。我以为弟弟是被强...
刚回到家。我妈用力拧住了我的耳朵,骂骂咧咧着。「你这死丫头,丢个垃圾是要死到外面去投胎吗?磨磨蹭蹭,就知道偷懒!」她的眼里满是不耐烦。「还愣在那里干什么?」她用力推了我一把,「赶紧去做饭啊!你弟弟正在长身体,饿坏了他,我剥了你的皮!」沙发上,我爸翘着脚抽烟。在我经过的时候,还朝着我吐了一口烟雾,语气...
宋颂替夫入伍一年后,总算击退边塞骑兵归来。她抱着新得的任命书兴冲冲往家跑:“阿臻!以后你就是骁勇将军的副将啦!明日要去赴任,我已经跟将军说了……”话音未落却听得紧闭的木门里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。宋颂推门的手一僵,这是……她用力踹开摇摇欲坠的门,瞬间如遭雷击。她的丈夫阿臻一身女装,环佩叮当,正与另一...
翌日清晨。我神色萎靡地下楼。季宴桉早已衣着整齐地坐在餐桌边。我看着他头上明晃晃的-100。没由来得感到害怕。默默坐在了离他最远的地方。心不在焉。季宴桉放下手里的咖啡杯,道:「怎么不吃?不喜欢的话明天换一个。」我以前确实嘴刁又任性。三天两头换厨师。我慌忙咽下手里的吐司,僵硬地扯出笑容:「没有,没有不喜...
林栖苦笑一声,曾经她也这么认为。陆则衍继续说道:“我司旗下艺人和导演有染,靠非法途径获取角色的新闻,经证实,确实无疑。”全场哗然。林栖攥紧了沙发垫,眉头紧皱。陆则衍怎么会承认?她的眼神瞟过沈遥遥,却见她低头时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。一瞬间,她脊背发凉。“不过被拍到的女主角并不是沈遥遥,昨晚被拍摄时间,她...
到底是城巴佬,连和羊相处都不会,裴舒韵明明是去赶羊,却被羊追着满草场乱跑,一边跑一边尖叫。「姐姐,羊怎么莫名其妙顶我啊?」「它们好凶,我好痛。」「你快救救我!」我不再理会顾添呈,翻身上马,双腿夹住马腹,一挥缰绳。身下的马撒开四蹄朝着裴舒韵的方向奔去,到她身边停下,我示意她上马。可她尝试了几次,连脚蹬...
认认真真硬撑了一天课。头昏脑胀。在奇凌拦住我之前麻溜跑了。深夜。我猫在楼梯口。季宴桉好像喝醉了,靠坐在玄关处好久没动了。我从来没见过季宴桉喝醉的样子。他向来冷静自持,少有失态。系统催促我:「上啊,好机会。」我害怕。连奇凌也是季宴桉的人。我对季宴桉的心机手段感到害怕。可是醉倒在玄关的身影又太扎眼。我抹...
休息室里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和唇齿交缠的声音。许槐站在门外,像被施了定身咒,浑身冰冷,血液倒流。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绞痛,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。她再也看不下去,踉跄着转身,逃也似的回到宴会厅,拿起自己的包,只想立刻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。刚走到门口,却撞见了从休息室回来的沈宴知和季棠。两人的嘴唇都有...
清早,林栖陪陆则衍吃完早饭,看着他的车彻底消失在视线后。她回到衣帽间,将自己所有的奢侈品包包,和陆则衍送她的珠宝首饰,全部打包整理。打发掉保镖和佣人,林栖一个人拖着整整两个行李箱出现在奢侈品回收店。“小姐,这些东西真的是你的吗?”林栖扶了扶墨镜,将一沓发票放在桌上。“随便核实。”五个员工清点了整整一...
医生似乎想说什么:“可是这位小姐看起来伤得更重……”“我说先送她!”沈言豫厉声打断,语气是不容置疑的焦躁和决断,“她刚刚流产,身体虚弱,经不起任何闪失!”医生不敢再多言,连忙和护士一起,将只是有些擦伤和惊吓、并无大碍的苏以晗抬上了救护车。沈言豫看也没看躺在血泊中、气息微弱的苏若音一眼,紧跟着上了救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