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砚深，我生理期可以吃冰的，我不痛经，那么真正痛经的人是谁？”

陆砚深变了脸色，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。

我再也无法忍受，将视频放给他看：“说说吧，她是谁？”

陆砚深看着视频里的女孩，眼中露出一抹我从未见过的哀伤和思念。

良久他才开口：“都过去了。”

就不像过去的样子。

我忍着心脏撕裂的痛，一字一句吐出：“可在你心里还没有过去。我问你，你真的爱我吗？还是把我当成她？”

又是无声的沉默，我知道了答案。

有什么冰凉的液体字眼眶溢出，我想憋回去，却怎么都无法控制。

陆砚深有些手足无措，他想要抱我，我后退一步躲开。

“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，各自冷静一下吧。”

陆砚深悬在半空中的手臂顿了下，又放下，好看的眉眼染上冷倦，似无奈似不解。

“你很介意吗？”

我抬眸看向陆砚深，才发现他那双让我一眼沦陷的深沉眼眸里竟是毫无温度的。

他一字一句，冷若寒潭。

陆砚深眼底冷执与我对视，语调却极致凄怆。

“她都已经死了，你还要我怎样呢？”

陆砚深走了，摔门的声响震掉了玄关上他送我的山楂发卡。

这一刻，我知道我和陆砚深彻底的完了。

我在去了一趟律所后，给陆砚深发了消息，把约他到了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。

那是一个清吧。

我到时陆砚深已经到了。

陆砚深还以为我约他出来是为了讲和。

他对我说：“迟夏，我会把你和她区分开的。我们不要再提这件事了，好不好？”

昏暗光线下，他眉眼中的疏离散去，柔和得不可思议。

我近乎被蛊惑了一般：“好，那你得喝倒我才行。”

我和他聊了许多，聊我们的曾经，各自饮食的喜好和习惯。

我强调了很多遍自己喜欢什么，并一遍一遍让他重复。

直到陆砚深醉意朦胧趴在了吧台上，我给了陆砚深最后一次机会，问他：“我爱吃什么水果？”

他说：“山楂。”

我笑了，笑着笑着又哭了。

陆砚深是真的不记得吗？

不，他记得的。

作为航天技术总监，他记得每一架飞机的零件，记得每一个繁琐的数据，那个女孩的所有习惯和喜爱也记得一清二楚，唯独不记得我的。

或许他从来就没想记住过。

可能是我哭得太可怜了，调酒师无声递过一张纸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