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。

我一时无语凝噎，忽然觉得自己，觉得整段恋情越来越可笑。

“说话啊！”

“你没看见阿成流那么多血吗？道个歉那么难吗？”

沈青柠秀眉紧锁，提高了音量。

这话很耳熟。

当初我身中八刀，满身是血时，沈青柠就这么向江成大吼。

可现在，却又拿来苛责我。

见我还不说话，沈青柠气极了，抓起旁边的酒杯砸向我。

“道歉！”

“不然别想跟我结婚！而且我还要剁了你！”

杯子裂开。

我额头顿时溢血，流到鼻尖。

全场错愕，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
沈青柠这才意识到自己莽撞了，整个人呆愣十多秒，微低着头咬了咬嘴唇。

“大小姐。”

“要不算了吧，没必要闹成这样，今天全都是我的错，我给顾先生道歉。”

此时此刻，江成突然开始揽责，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戏谑。

他真是一条狡猾的狐狸，看似圆场，实则火上浇油。

“还是你懂事，不过既然我话说出去了，就不会反悔。”

沈青柠夸赞一句，接着看向我，神色软了些，轻叹一口气道：“念北，你知道的，只要我开心，一切都好说。”

对于这一点，我当然知道，所以恋爱五年，一直为此本本分分的努力。

可我的情绪就不重要了吗？

我深吸一口气，撕破脸皮对沈青柠说道：“今天我和江成之间，你只能选择一个。”

瞬时。